枝摊手。
「那妳想我怎么说?」
「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
「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
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
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
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
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
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
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
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
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片。
的代价。
依理不语。
「知道。」
「呜唔!」
又激动了。
「嗄…嗄…」
守言叹了口气。
刑来治疗吧。」
像她年龄的冷傲
在依理的乳头上。
守言也没有回答。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如何了?」桂枝问。
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呀呀!!!!呀!!!」
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