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已经有两
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
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
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
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
甚至流血的鸡毛扫,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隻有两
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隻会用来击打依
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抓起她头发
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
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 「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
那声音隻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
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
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爲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
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
西。
了?」
擦走了。
「知道。」
「呜唔!」
抽插起来了。
黑闆是空的。
「哈哈哈!!」
第一个小息。」
「去抄笔记吧。」
准备抄写的样子。
…不要再打了。」
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交给守言想吧。」
「这个要想想玩法。」
,别失禁,别呕,现在还隻是
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黑闆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
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起一下:「什么事?」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
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爲2 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