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不安起来,但她口中还是尽可能的保持平时的平稳道
“嗯……只要在师娘身边……荡儿就是为师最好的徒儿……”
“还是师娘最好了~最心疼荡儿了~”
这小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般的腹黑,自从来了洛京之后他明显更加活跃,比起以往在华阴时每天装出的一副辛勤好学,彬彬有礼的勤奋少年形象,现在这个眯着一双眼睛,满脸虚伪的腹黑正太才是秦荡的本身面貌吧,比起那寰家兄弟,恐怕自己这个一直善于伪装的师弟才是我的心头大患,我咳嗽了一声道。
“师弟啊,师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秦荡转过身一脸的诚恳道:“师兄但说无妨。”
“你也清楚你是当今魏王的后裔,以你的才智不难知道现如今天子对你父亲的态度,我看你不如早早回华阴,那里才安全。”
听到我这样说,秦荡倒是眉头皱起,低头不语,我心想你这个小杂碎就不该跟着来洛京,也不知道娘亲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他身份的特殊性,还要带着他,岂不是多此一举,徒生麻烦。
娘亲见我突然这样说,一时不该作何反应,我无法猜出娘亲此时的心理活动,因为我总觉得她和秦荡之间的关系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浴池中那场淫戏,隐隐让我感觉到娘亲似乎有什么把柄,或者说是某些需求被秦荡抓在了手中,以娘亲的性子,我不觉得她会以为肉欲的一时冲动而和裴仙子一样被这种好色之徒勾引上床,裴仙子修为虽高但终究是一个中年寡妇,她那种正值虎狼之年的未亡人被两个黄毛趁虚而入尚有可原,可娘亲则是二百多年道行的清冷仙子,她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屁孩轻易搞到手?但娘亲此刻依旧低垂着螓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身子和紧紧抿在一起的丰润朱唇。
“师哥……师哥说的极是……小弟也正为此而担忧,我虽做了一定的伪装,但这天子脚下,恐怕迟早被人认出来。”
“是啊,师哥我也舍不得师弟你啊,可为了师弟你的安危着想,师哥也不得不和你骨肉分别了。”
我反为了他斟了一杯酒,看着秦荡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心说你小子少给我装可怜,你一天不滚老子一天都不安生,我必须要把他和娘亲的不伦关系彻底按死,就算无法扼杀的萌芽里,也要让他们半途而止,娘亲是我的,是我孟风一个人的!就算我这辈子都得不到她的身子,我也要让娘亲陪伴我一生!这种占有欲从我对娘亲最开始的肉欲慢慢转变而来,只要秦荡离开娘亲的身边,我就还有机会!
秦荡抹了抹鼻涕,叹了口气,我以为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毕竟比起和娘亲之间的欲望,身家小命才最为重要,哼,果然还是公子哥出身,惜命啊~
可我却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一口饮下我递给他的酒,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拍,然后竟然直接握住了娘亲那双一直在一旁无处安放的小手,对着娘亲红润的脸蛋满是诚恳道。
“师……师娘!如果荡儿回华阴,那又有谁能保证师娘的安全!此一别,又不知何日再能相见,师娘,徒儿舍不得您啊!”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孟风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这般会作戏,你来保护我娘的安全?我娘乃是堂堂天宗道首,岂能用你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保护?再让你保护下去,恐怕又要护到床上了!
我刚要一把将这满嘴胡话的小混球拉回来,就见这小子又凑上前几步,接着推开椅子,对着我娘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泪珠顺着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就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娘亲那双乳白色的露趾高跟凉鞋上,娘亲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