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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有的人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但未免太便宜他们了,生不如死是一个形容词可没规定一定是活着的,就算只剩是鬼魂只要三魂六魄齐全的话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张文斌说话间,手上渗出黑色的阴雷,如是活物般的锁住了刘厚才的鬼魂。
刘厚才的鬼魂瞬间发出了惨叫声,霍彤虽然是个门外汉但也清楚自己主人的雷法连大妖怪都害怕,更别提是这种新死的鬼魂了,看着刘厚才的鬼魂被折磨得开始扭曲,心里自然是一阵的快感。
「我都死了…什么都结束了,求你们放过我啊。」
刘厚才是彻底怕了,不停的求饶着,张文斌随手将他的魂魄收进了一张符内,符上隐隐还有阴雷大作。
雷法会在符内持续,雷法一向是阴邪的克星,一个新生的鬼魂面对雷法没反抗的可能。
张文斌将纸符收好,摇着头擦着冷汗说:「奶奶的最烦干这种事了,力度实在不好控制!」
这不是刻意的在讨功劳,正常来说救人的难度可比杀人难多了,而对于张文斌来说要将妖魔鬼怪斩杀的话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用自己登峰造极的雷法来对付一个新生的鬼魂就太难了,要控制好力度要不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把他弄的魂飞魄散,这种精细度是十分难掌握的。
对于张文斌来说比穿针引线还难,就像你打蚊子要控制力度打下来但不能打死一样,一点都不痛快还特别的费心劳神。
「主人受累了!」
霍彤严肃的站在一旁,眼含着情动的水雾,动容的说:「遇到您是我和依依最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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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投了?」
「张有福,没错了!」
「主人,让您操心了。」
「阿耀,把他坟给我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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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美,先回去呆着吧。」
「速度一点,别节外生枝。」
霍彤发红的眼里满是仇恨的怒火。
照片是个陌生的男人,不过名叫张有福就错不了了。
「今天争取把事办利索了,别错过了城隍爷那边的工作大会。」
霍彤心思缜密很有判断力,这样的结论让她更是恼火不堪眼都红了。
而且这里还多建了个瓮在供奉着山神,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没这样的大手笔。
墓碑的两边是传统的鱼龙凋刻,还有不少传统的吉利花纹,全是整石凋刻的造价绝对很高。
而且墓前还建了一个石葫芦专门用来烧纸,从黝黑的程度来看烧纸的次数还不少也很隆重。
而自己不仅这些年找不到女儿,还要承受丧女之痛,还要亲眼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受着折磨。
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凑一块哪有老怪物那么恐怖,这可是位当着城隍爷的面都敢骂娘的主。
张文斌点了根烟,想了想说:「得,最后还是得找城隍爷帮忙,这家伙进了地府的话就拘不了魂。」
霍彤感动之余又有点愧疚,因为她知道肯定很麻烦,心里这么一想仇恨的火焰夹杂上了愤怒,看着张有福的坟墓更是怒不可遏。
阿耀现在也是胆大包天,吹了声口哨后拎起一把铲子就挖了起来,要换以前他绝对没这胆,现在嘛那真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