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默默流下眼泪,静静的跪。
跪了两小时后,如晶看坚成似乎下了火,便开口打破了持续的沉默:「爸爸。」
如晶试探地叫。
坚成正在喝酒,他瞄向如晶,说:「怎么了?」
如晶看坚成的怒气好像消了,说:「女儿没有好好看管钱,对不起。但钱省
着用还是可以的。可能爸爸工作不顺,又为家计而烦恼,才那么生气的。女儿会
努力把挣钱回来还债,爸爸原谅如晶好吗?」
坚成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女儿被自己这样对待,还能谅解自己工作不顺,
坚成自己也有点愧疚了。
坚成蹲下来搭住如晶肩膀问:「你会原谅爸爸吗?」
如晶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顿时泪满盈眶,搂着爸爸哭起来。
坚成也抱着跪在地上的如晶。
「如晶没有憎恨过爸爸啊。」如晶在坚成怀中说道。
「乖女儿……」坚成抱得更紧了。
殊不知坚成的眼神又变了,他似乎想到些什么,突然放开如晶站起来。
坚成突然冷漠的说:「这不应我们的关系!」
「爸爸……?」
坚成说:「你是不想跪下去才这么说吧!?我可是天天都打你和干你啊!没
有憎恨!?少装蒜了!你非常恨我吧!明天不用上学吧?给我跪到明天晚上!」
如晶哭得更厉害了,坚成却转身入睡房睡觉。
宁静的夜晚时间过得特别缓慢,跪在大厅的如晶只听到墙上嘀嗒嘀嗒的钟声。
如晶跪的方向看不到钟,她在倾听嘀嗒嘀嗒的指针声音。
三千六百下便是一小时吧?七小时便是二万五千二百下,到时爸爸起来上班,
我试着再求情吧?如晶心想。
其实如晶这时偷偷不跪,睡着了的父亲也不会知道,只是如晶已经被调教得
很服从,加上对父亲彻底失望,而用完全服从的方法自暴自弃。
到了大厅慢慢被晨光照亮,如晶跪至膝盖都又红又痛得非常利害。
到坚成起床上班,步出客厅的时候,一眼也没有望如晶,如晶非常熟识爸爸
的脾气,这时求情也不会有甚么好结果,她就只好一直跪下去。
坚成出门了。冬天的早上特别寒冷,如晶又没穿衣服,她抖得很利害。
(肚子空空的,难怪这么冷了。)
如晶想起昨天没有吃晚饭,只是被迫喝了父亲的精液。她现在好想喝杯热茶
暖暖身子,要是平时的话,她已经吃完早餐了。
学校的功课数量也不少,如晶好想现在完成。(唯有跪完再做吧!)她心想。
中午了,屋外传来小孩嘻嘻哈哈的笑声。如晶想起她小时候也曾经有段快乐
的童年,随着爸妈分离后,她的快乐亦随她而去。
如晶的双腿跪到又酸痛又麻痺.
小孩的玩乐声也消失了。显然他们玩得累了,差不多要回家吃饭。
客厅内的光绿再次暗淡下来,夜晚了。
如晶听见悉熟的脚步声逐渐走近。
然后是拿出锁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