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对方想释放欲望的话，维尔莉特满足欲望就好了。
「人类会有欲望，但不是什么时候都要释放出来。」
「为什么……我回报她的时候，你会这么生气呢？」
那个眼神，维尔莉特以为自己应该不会看到了才对。
郑烨冷笑一声，看着维尔莉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陌生。
自己无法回报对方的话，那么维尔莉特回报对方就可以了。
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自己的一时松懈和心软，亲手造成的。
维尔莉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焦急。
隐隐约约，似乎某个在夜晚降临的身影和她正在渐渐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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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维尔莉特的所有物，那么有人帮了自己，也就是帮了维尔莉特。
她的样子是如此的脆弱，即使是被尤莉亚打败时，郑烨也没见过她消沉成这样。
维尔莉特脱口而出的话换来的是郑烨如同看待死敌一般，充满了怨恨和戾气的眼神。
但是至少，在和自己相关的亲人也被毁了之前……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郑烨怔怔地看着维尔莉特近在咫尺的俏脸，那上面是自己一直以来从未见过的表情。
她的樱唇轻轻蠕动着，那话语中带着的不是愤怒，不是怨恨，而是深深的疑惑和委屈。
她似乎有些惊讶，视线中郑烨的眼神复杂起来，但是唯独没有如刚才一般的陌生和愤怒。
郑烨抬起了头，看着因为自己这句话而变得不知所措的郑璐，拍开了维尔莉特想要伸过来的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反而会生气了呢？维尔莉特不知道，不明白，不理解，所以，自己会直接问他。
郑烨手中的力道消散了，他犹豫了一下，将手搭在了维尔莉特的脑袋，刚才敲她的位置，轻轻抚摸起来。
面前的郑烨此时此刻的样子甚至要比之前还要冷淡、还要陌生，彷佛自己不抓住的的话，就会远去一般。
她手中的力道有些放松，但依然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领，似乎不得出答案的话，她就会一直这样抓到天荒地老一般。
「别再和我有任何联系了，天知道我身边的这个魅魔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说不定会像我一样毁了你的人生。」
自己为什么会生气？那是理所当然的吧？郑烨沉默地看着维尔莉特仰视着自己的双眼，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
还有一丝……无力？维尔莉特，什么时候会有这种表情了？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软弱？「你说的，她的恩情对你很重要。」
郑烨，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忘了身边的这个生物是魅魔的？「就是因为好玩，所以你才把我们拉进去，满足你的食欲，不是吗！？啊！？」
甚至连自己进食的时候，他都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怨恨自己了啊……可是……为什么……又变回去了？为什么……又要用那种声音质问我？「你已经让她和自己的表哥乱伦了，还胡说八道什么不会呢？魅魔。」
他想回报郑璐，但他没有能力回报对方，对吧？郑璐对他来说很重要，对吧？自己是他的主人，所以代替自己的奴隶回报郑璐，没错吧？郑璐想要排解欲望，自己就帮她排解欲望，为此，自己还忍着把郑烨分出去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