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边吃边消磨时间，等了一会，一个穿着淡紫色一步裙的倩影便朝我走来。
齐苏愚扑哧一笑，“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嘴巴停不下来，吃的满嘴都是。”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满嘴都吃的是薯片渣活像小君，不由得脸微微一红。
“没事，子玉就是喜欢你这种小奶狗类型的。”齐苏愚今天打扮得淑女极了，脚下一双平底鞋，裙摆被巷口的秋风吹得飞舞。
“齐妈妈，我可不是什么奶油小生。”我打趣扔掉薯片地说。
齐苏愚摘下墨镜，在车窗前弯下腰，高领无袖紧身T恤里的大奶子垂下，俏脸凑近，一股淡淡的丁香花幽香挠得我心房微颤，她仔细打量我，我也趁机端详她，发髻盘在脑后，青丝一缕不落，整张鹅蛋脸妩媚，杏眼柔柔的，银质耳坠垂下发出细微的声响，仔细一想在山庄里是没有一个女人像齐苏愚一样温柔，我见过她生气，生气也是细声细语。
东瀛的大和抚子没有棱角温润如玉，和其他女人相处是要注意玫瑰上的倒刺，跟她相处，她的一颦一笑都是水一般柔，她今天衣服颜色淡淡的，衬着牛奶般的肌肤有一种纯纯的奶味。
“是不太像。”齐苏愚半天才下了结论。
“齐妈妈可别逗我了。”我下车绅士地把齐苏愚迎了进去。
关上车门，齐苏愚收起了亲和的俏脸，开始谈论调查的进度。
总参的首席情报官属于终身制，所以即便齐苏愚退休，她也是我的首长，坐在后座的她翘着腿，玉手优雅地撑着膝盖，听着我的汇报。
“你是说他们要打子玉的主意？”齐苏愚温怒，那发火说狠话都听着柔柔的，“这群畜生！简直就是国家败类。”
“齐妈妈别生气，子玉的功夫我了
“干妈。”
“我真不明白。”
“虫草？”我问。
“小鲁，别说这些……”
“你这么说……还真是。”
解的，两个赵鹤都不是对手。”
“不明白什么？”齐苏愚柔声问。
“这……我……”齐苏愚百口莫辩。
“可你太年轻了……”齐苏愚忍笑。
“突然说这些……”齐苏愚语气慌乱。
“都瞒不住鲁少爷，我就老实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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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赵，我回头就让他和老谢赶紧安排。”
“怎么？”鲁傲春怪笑一声，“他们没告诉你？”
“我的确想学。”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准备套话。
齐苏愚笑了，不知道是真被鲁傲春逗乐的还是演戏。
“老李，你过来一下——干妈，我先和李科长聊点事。”
“鲁少爷，容我先喝杯茶，今天盐吃多了。”我乱找借口。
“妈的！”鲁傲春突然大吼，惊得我准备摸向后腰的的枪套。
“干妈，直接点，干脆点，你勾搭李中翰不就是想找个年轻的男人吗？”
“我知道了，妈。”我见缝插针地占便宜，一声妈叫得后视镜里齐苏愚一愣。
“坐——老李，你没什么事先去忙吧。”鲁傲春微笑着理了理张扬的亮色西装。
“小马拉大车嘛，那些老男人都想吃嫩草，您不想吃吃我这十五岁的童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