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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从十一岁就开始意淫妈妈,天天都想上妈妈。”我呼吸急促,用淫荡的言语浪漫表白。
我俩的爱意通过无法截获的私人信道传递到天上的卫星,濒临射精的快感让我眼冒金星,仿佛跟着爱意在星星中飘荡。
对姨妈她们,她们是长辈,且不说从小我就被姨妈传统的家庭教成敬爱长辈,光他们身上自带女王光环都容不得我造次。
姨妈媚眼如丝,藕臂抬起慵懒,像是个木偶似的听从我的指令,合上笔帽的钢笔在她阴蒂上轻轻撩拨,然后想都没想插进了自己的屄穴。
收回天马行空的思绪,我猛然发现此时马苏梅已经和古朗纠缠在一起,葛大美人在一旁拉扯也拦不住马苏梅像个疯婆子在古朗身上撒泼。
发泄性欲的我也会进入贤者时间,但并不是举不起来阳具,而是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心态缓柔,整个人都像吸完大麻的嬉皮士Chilling起来。
我劝慰的话自己听起来都像和稀泥,狗屁不通,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本身就和我的女人没怎么吵过架。性爱的愉悦让我的思绪也飘飘然……
对葛大美人惠惠姐,她们年纪比我大,属于姐弟恋,看我始终自带三分小白脸弟弟的有色眼镜,真有什么不合她们的意,她们也会嗔怪两句予以包容。
“哪有这么神的……”姨妈娇滴滴的嗔怪,玉手撇开了内裤,把被淫水沾染得晶莹剔透的肥美小屄展示给我,肥嘟嘟的,吐出的一线天阴唇粉如少女。
对辛妮女神和糖美人这两位“正规军”,我好像一直和她们陷入热恋之中,况且她们也不作,我也呵护关爱,吵也只是她们听闻有情敌单方面对我撒泼。
“妈,孩儿DIY还是没有你弄的舒服……”我撒娇,掀开衬衫露出腹肌,“妈,等我忙完景源县的烂摊子,能不能申请调在手下当一个月警卫员,我想伺候妈妈。”
“有多少我们就能用多少,越多越好呢。”我一边坏笑一边撸起大鸡巴,“用完就扔纸篓里,反正妈妈的安全期我都可以射进去,妈妈你安全期,我可以无套跟你做吗?”
“乱说……不要乱说了,妈妈知道,那天妈妈看到你硬了,还一直偷看我,现在修成正果,妈妈叫你看个够。”姨妈抬起高跟鞋的美足双脚踩着办公桌,大白虎被钢笔插的激烈。
“真是小奶狗……你只要处理妥当那几千亿,妈妈就跟你结婚,从林香君的面首晋升到我林香君男人,怎么样?还有,我会告诉你个秘密。”姨妈狡黠一笑,踩在桌缘的高跟鞋打颤。
可如此放松的我刚推开包房门就嗅到了一股火药味,玲玲姐和芝珑赵水根他们都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LED屏幕前,古朗气喘如牛,而他面对的马苏梅则双手环胸一副开启冷战的模样。
“我还记得我送妈钢笔那次,你生日穿的衣服,一件旗袍,妈你不知道那天我打飞机打了一个通夜。”我胡言乱语,“现在终于修成正果了,妈妈你要理解中翰,儿子想上你是爱你。”
“不可以也必须可以,依琳昨天从我身体里提炼出了那粉色的真气,我要给妈妈下药,让妈妈看到我的大屌就走不动道。”我越说越过瘾,“到时候,妈妈恐怕掰开大白虎求着我弄咯,危险期你估计都顾不上。”
我撩女人的功夫和肏女人的功夫旗鼓相当,一句话便扭转了局面,“就像儿子守身如玉吗?妈,我这跟钢笔也一直没让人碰……妈,您知道吗?其实我没练九龙甲的时候性欲就强的可怕,从青春期到我第一次和辛妮做爱,我每天都要打飞机,一次都是一个小时……您知道我打飞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