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近无冤,真是歹毒。”古朗破口大骂,他是想试探我的反应。
“我跟他没法谈。”我撇开古朗的手,顿了顿,“不过我可以帮你,毕竟在赵鹤这件事上,我也对他有看法。”
“时间长了,真就洗不清,还要被要挟,你放心,这事扳倒赵鹤,老胡那头是不会记仇的,有我担保你们。”我画出大饼。
略实粉黛的吾日耶提又气又笑,锤了赵水根一粉拳,热恋中的小俩口打情骂俏,和一旁各自玩手机的马苏梅古朗对比鲜明。
大家其乐融融,唯独古朗少有参言。餐前是效仿鸡尾酒会的茶会,葛大美人看出我想找古朗单独谈话后,提议去游游庭园。
我没有生气,脑子里想着怎么控制古朗,亮明身份?让他知道我是要把胡宏厚连根铲除的卧底?这样风险太大,或许应该画张饼。
“话不能这么说……”我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这事其实我也问过老胡,他说他不知情,我想,这肯定是赵鹤和谢东国私下搞的。”
我没之王古朗马上答应,这种提议无非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脑子里肯定在想,摆脱赵鹤的控制,又钻到我手心,还不是一样?
我点点头,“赵鹤这家伙也太乱来了……不光给我使绊子,还到处张扬,其实他们做的风险太大,万一你们古家玉石俱焚,牵扯到谢东国,那就完犊子咯。”
我随手打翻放在栏杆上的鱼饲料罐子,池塘里鲤疯狂夺食,“我可看不上你家的股份,我不缺钱,会不会给胡宏厚做脏事我可以尽量帮你,不能给你保证,不过你们的家业是没人干涉的。”
古朗现在是拜佛无门,是根救命稻草都想抓,更何况我言语间暗示自己也是和胡宏厚穿一条裤子的,知道洗钱的事,而且又有参与,还和暗算他的赵鹤不对付,他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上次给他出了个建立分公司和拿着赃款融资的谢东国一起分摊责任的法子,但我可没出力去帮他求情沟通,靠着来路不明的钱作威胁,如果谢东国下手快一点,他们公司的股份一定转让了不少给谢东国了。
没错,我下一步落子瞄准了赵鹤这个二号人物,不光是他窥觑葛玲玲,一次性做掉二号人物,我就能爬上二号人物的交椅,试问,当一个组织的二号人物都是卧底了,这个组织覆灭能活的时间也就补偿了。
“事情不会捅破的。”我拍了拍古朗的肩,“你不想想,那么多钱,老胡也不会松口,只是给赵鹤敲警钟,我现在给你厘一厘,你现在按兵不动,就要受谢东国蚕食股份,被赵鹤要挟做脏事,如果你这个时候选择跟我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