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姨妈蹙眉,嗲嗲的声音娇嫩欲滴。
姨妈娇喘,在我脖子上吐气如兰。
「不要提练功,说怎么降伏妈妈。」
「你是不是在用慰花手摸妈妈……」
「那咱们得在过去的路上找点乐子啊。」
「我最近在练功,把真气逼到嘴上……」
「那怎么不挑个妈的安全期,来找妈妈约会?」
我贪婪地用里抓捏柔软的臀肉,感受丰腴圆润。
「后庭花哪有妈妈的名器舒服?一点都不泻火。」
我已经不在意姨妈的感受了,说出了屄这个字眼。
我气喘如牛,狗胆包天地说,「妈,我想肏你。」
「不要再摸了,待会开房妈妈让你摸个够,乖。」
我坏笑,「待会开完房,我就把妈妈抱倒床上……」
「今天你哄得妈妈很高兴,妈妈赏你,憋得很辛苦吧?」
我说,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手指来会摩擦起馒头屄的肉缝。
「馒头屄是白虎中的白虎,只有儿子我的九龙柱能够降伏。」
「因为我等不及了,妈妈给我下了禁欲令,我这几天都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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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把自己脱个精光,按着妈妈的腿用配种位,上来就猛冲猛干。」
姨妈被我撩拨得发情似的,眸子里春水流转霓虹在里头泛着妖艳的光泽。
姨妈身子一软,整个身体倒在我怀中,「什么馒头……妈妈的是大白虎。」
姨妈莞尔一笑,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看你委屈的,妈妈今晚就让你好好泻火。」
姨妈的胸脯也在起伏,她也彻底放飞自我,一双葇荑悄悄地按压在了我裤管上的勃起。
「然后,我就要爬在妈妈的胯下,把妈妈的裤袜撕烂,吃妈妈的馒头屄,喝妈妈的水蜜桃果汁。」
姨妈喜欢无套,喜欢我射进去,我又何尝不是,肉贴肉的触感是最完美的,而鸾胶制成的避孕套很浪费。
姨妈媚眼迷离,没有反击我,而是分开修长的玉指,用指缝夹住我的龟头剐蹭,这根大鸡巴只要一亮剑就有
姨妈的葇荑轻轻托住大鸡巴,她又在用纤纤玉手丈量那进入她身体的尺寸,另一只玉手托住我的睾丸做起了马杀鸡。
路灯昏暗,我趁着姨妈被罗曼蒂克冲昏头脑的机会,对她的蜜桃肥臀上下其手,甚至把手伸进一步裙的开叉,大手抓捏臀肉蛋子。
出了门,秋风萧瑟,微醺的酒意让我和姨妈身体燥热,她故意依偎在我的怀里,街道上车流拥堵,我们决定步行前去不远处的枫林晚酒店。
「当然记得,妈妈的生理期很规律,什么时候该戴,什么时候不该戴,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今天是月圆之夜,妈妈,肯定要中招。」
我捏住姨妈蕾丝丁字裤里硬起的阴蒂,手指拨动,「我的舍头好像也能用慰花手,不过应该叫慰花舍……反正肯定能把妈妈的大白虎吃的水淋淋的。」
没有跳完整支伦巴,我们就离开舞池,火速买单,背后人群议论纷纷,一个老外艳羡地小声嘀咕,「somebodygetlaidtonight。」
我喘着粗气,大手向上从娇嫩的大腿内侧来到姨妈蜜处,手掌包裹住姨妈的大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