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小姑娘有些诧异地看向迦纱。
迦纱哑然失笑，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冲小姑娘道了声感谢。
沈渊站在一楼入口处，他来回走动着，像不知道该走向何处。
「忘了吗？不会是你的醉话吧」，迦纱看着沈渊，笑了一下。
可低下头，他还是无法迈开步伐，彷佛什么东西拉住了他的身体。
心里的天平朝着某一个方向倾斜，沈渊拿起手机，暗暗下定了决心。
「也谢谢你」，迦纱回过头冲着小姑娘笑了笑，随后推开门离开了店里。
「嗯……」，沈渊收起手机，含含煳煳说了一句，随后又马上问去哪吃饭。
「中午吗……」，沈渊找回心神，他犹犹豫豫地开口，像是不知该说什么一样。
看了一眼手串上的标签，迦纱往收款账号里支付了一笔钱，随后把手串放回原位。
小姑娘以为吓到了迦纱，连连道歉，说自己只是讲一个听来的故事，没有别的意思。
「去四楼的烤肉店吧」，迦纱没说什么，她指了指方向，带着沈渊往烤肉店里走去。
「好了，我要离开了，你要注意身体，多笑一笑」，迦纱走到柜台前，弯下身，握住小姑娘的手。
「业障，渗透进树木各处。承受着苦，却把它当成幸福，妄念，不就是让人永远无法超脱的束缚么」
「谢谢你……」，迦纱看着手心里的佛珠，再次对小姑娘真诚地道了声谢谢，「我很喜欢这个典故」
「可是，迦纱会怪我没阻止吗……」，体内的平衡被翻滚成一片浑浊，沈渊站在原地，不知从何而去。
「嗯？」，迦纱回了一句，见沈渊有些愣住地不知说什么，她自然地问道，「你中午想聊的是什么呢？」
才刚五点，店里没什么人，暗黄的射灯照在黑色桌面上，配着底部白云顶部黑岩的餐具，颇有些日式的风格。
「谢谢姐姐」，小姑娘眼眶有点湿润，她对迦纱招了招手，笑着说道，「姐姐也要多笑，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她看着小姑娘如琉璃般纯粹的眼睛说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完好的身体，但真正让人幸福的，是拥有一个完整的心灵」
就在沈渊刚拿起手机时，他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他一回头，正看到迦纱站在他身后，迦纱笑着看向沈渊，眼神里有些诧异。
「我该不该问清楚，我过来本来就是要讲清楚的不是吗，也包括这次吧……」，沈渊低头走了两补，像在挣扎着往某个方向行进。
「可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迦纱真的只是在做回访吗……」，呼吸的热度重新往上升温，那是沈渊无比陌生，可又极度熟悉的欲意。
「姐姐，你站起来吧，蹲久了会累的」，小姑娘伸手想要扶起迦纱，迦纱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女生身后，推着她的轮椅，送她回到柜台后面。
迦纱看那种小电影……会不会有感觉……不知怎么的，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迦纱，那清冷的面容眼神里尚有余温，白玉的脸颊上晕着淡淡水粉。
「生时无法剥离，死后才能涤尽。对一些罪孽深重的人，高僧会让他们用自己的心火焚烧一切，再以清水涤净灵魂废墟。此水，此火，便是为了……」
「我本来要说……」，背对入口，沈渊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像背台词一样自言自语，「对……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没有那种兴趣，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那次是意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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