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名为屈容,大楚郢都人氏……不知姑娘名为?”
她身下的巨虎低沉地嗷了一声,她噘了粉露露的酥唇,不甘地从虎背上跃了下来,动作蹁跹,轻盈而优雅。
山鬼突然轻哼一声,美目滴转,眸中闪过一丝深藏的恨意,嗔道:“楚国人,虎老……真的一定要是他吗?”
活生生的山鬼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屈容一时间不敢相信,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乃是一场梦中的镜花水月。
佳人轻咬红唇,似有不甘地乜了一眼屈容,道:“既然是虎老选的人,我也只有认了……喂,呆子,你叫什么名字?”
音色清脆,婉转如山涧呦啭歌唱的黄莺,令人心神皆醉,半响屈容才回过神来,紧张地张开手心,其间正躺着一根墨色流转的小小枝杈。
回来见山鬼姑娘的明眸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他不由赧颜,小心翼翼地摊开了手上陈旧却保养得很好的竹简,上面用娟秀的字体记录了一首诗歌:
山鬼姑娘玉颊蓦地生出一丝俏丽的红晕,如染山樱,娇艳欲滴,美丽之度难以形容。还不待屈容反应过来,她忽然玉手一挥,从他掌心夺走了墨玉般的辛夷木。
山鬼姑娘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只是鼓囊了几句便闭口不言,气氛一时比较凝重,屈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便跑回了行囊处翻找出了一卷竹简。
最后,便是从螓首上垂落的如瀑秀发,苍翠碧绿,如绢而泻,在雪腻肌肤的衬托下,是如此地生机勃勃,而从翠丝间探出的两只斜斜向上的尖尖雪耳,却又带来一股如梦似幻的感觉。
雪白的柔荑绕在碧翠的秀发间,不消片刻便一个简单却秀丽有致的螺髻便已编好,墨玉般的辛夷木钗插在上面,固定好发型,两抹苍翠从香肩处倾滑而下,拂过耸翘玉乳,留下一丝暗香。
纤腰如柳,不盈一握,削肩之下胸口悬着一对丰润挺拔,浑圆娇挺的酥嫩椒乳,下缘坠得饱满无比,呈现最完美的半月形,圆润的乳褶子沉甸甸地压迭在腋胁、肋骨之间,直扯得乳肌紧绷,耸险无比。
屈容不由转头看了一下‘虎老’见它目光平静,毫无波澜,心想这件物什当是山鬼姑娘的吧?于是便怀着物归原主的心境将近日来时常摩挲的辛夷木递给了她,但他也从山鬼姑娘的话中得到了一个信息。
屈容熟读史书,知道她所言不虚,山鬼不,魁族寿命悠长,天生会使法术,在夏人方兴未艾之时,还把她们视为过仙人。而后来千百年过去了,魁族始终是那个样子,而夏人已经春秋战国的激烈碰撞中,渐渐超过了魁族。
她忽然气鼓鼓地嘟起了红嫩的小嘴儿,眼波似荡,气道:“甚么山鬼姑娘?都是你们夏人强加给我们的名字。”她轻点白皙如玉的下巴,眼波一转,道:“我们叫做魁族,是这个天下,第一个智慧种族,所以取名为‘魁’象征第一。”
只见她咬了咬整齐的银牙,忽尔挺起纤腰,立直身子展露出了纤秾有致,玲珑浮凸的绝美娇躯,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细腻如瓷,泛着月下皑雪般的莹莹光泽,胸前那对饱挺至极的酥乳更加峭拔,丰腴如笋的尖端微微颤抖,小而浮凸的晕丘,以及上面微微昂翘,宛如粉红樱桃的乳蒂儿极为吸人眼球。
他清朗却有些紧张得结巴的声音慢慢地诵出了这首名为“山鬼”的诗歌,然后直勾勾毫不避讳地盯着山鬼姑娘的眼睛,表白般大声道:“这是我的祖先屈子的诗,正是因为这首诗,我、我才会下定决心走遍千山万水,只为寻找到你们山鬼的踪迹……所以,我被你迷住了,哪怕你憎恨楚人,我也必须说出来!”
,博学多才